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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卫星:回忆我的父亲

05-06点击量:4980

      儿时的记忆中,父亲总是不在家,或在家的时间很短。他讲话很少,也从不和儿女开玩笑。他有一辆大国防自行车,后座上总是绑着蓑衣、一床单被和急救箱,车把上挂着斗篷。听母亲说,他经常到农村去,为老百姓送医送药,防病治病。有时天太晚,他就吃住在老百姓家,临走时会给人家留足现金和粮票。闲暇之余,偶尔也会谈起他苦难的童年和行军打仗的点点滴滴,用言传身教、熏陶、感染、引导和鼓励儿女怎样做人。父亲艰苦奋斗了一辈子,他对党的无比忠诚,对工作的无比热情,对生活的多才多艺和乐观精神,对命运的顽强拼搏和坚强毅力永远值得我们继承和发扬。

      父亲于1919年10月出生在天津市静海县唐官屯,因小时候家境贫困,随家人逃荒要饭来到天津。8岁时被送进天津市救济院(这是一家西方传教士开办的慈善机构,专门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,当地人称孤儿院)。后来,救济院里开办了医士班,父亲在医士班里一边学文化一边学人体解剖等西医理论。1932年,年仅13岁时就在天津市救济院附属医院里当上了练习生(实习护士)。

      1937年7月30日,日军侵占了天津,天津沦陷。父亲随着逃难人群,流落到河北省滦县,在当地一家诊所担任医助。1942年7月,被日伪军强征到伪滦县陆军医院任主治医师。1945年5月,滦县解放,父亲随即加入八路军,从此走上了革命道路。之后,父亲随八路军冀中军区独立第七旅转战冀晋和察哈尔一带,因工作努力出色,1947年7月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
      1947年12月,冀中军区参加平汉铁路(北京至汉口)破击战,佯攻保定,为主力部队创造战机。1948年7月,参加了保北(保定以北)战役,攻克定兴县城。1948年11月至1949年1月,在平津战役中,父亲参加了张家口、宣化等地区的作战,圆满完成战地救护和医治伤病员的任务。1949年1月,父亲所在的部队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68军202师。同年4月,参加会攻太原。战斗中,父亲担任战地救护,随战士们一起冲锋陷阵,为受伤的战士消炎包扎止血,重伤员则由担架队转送到后方战地医院。父亲亲眼看到,许多战士当场就牺牲了,有的战士在转送的路上也牺牲了。面对敌人的反扑,父亲拿起牺牲战友的机枪发疯式的向敌人扫射,战斗结束后,父亲荣立一等功。父亲后来回忆说,他命大,不长眼的子弹总是与他无缘,真幸运。和他一起的许多战友们,没能看到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天,和那些牺牲的战友们相比,我没有任何资格向党组织讲条件、要待遇,一切听从党安排。

      1949年2月,北京和平解放后,68军驻天津、塘沽一带,担负海防任务。但父亲所在的卫生队却奉命入驻北京王府井附近。3月,母亲(名讳张桂荣1924.10——1998.05)从天津静海老家来到北京,与父亲团聚。由于战争尚在进行中,卫生队也缺少人手,时年25岁的母亲随即入伍,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,在卫生队任实习护士。母亲深受革命大熔炉的熏陶,忘我工作,积极要求进步,入伍不到半年就光荣的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
作者父母合影

      1951年2月,68军集结于天津附近,补充兵员,更新装备并整训部队,为入朝作战做准备。6月,部队改称中国人民志愿军68军,下辖202、203、204三个师。同月,父母亲一起跟随68军跨过鸭绿江,赴朝参战。一个月后,当领导得知我母亲尚在哺乳期,因此将她调回国内,任202师驻安东(今辽宁省丹东市)留守处,负责护理从前线转移过来的重伤员。

      入朝后,202师的战地医院设在赤水里附近的一个山脚下,由数十间茅草屋组成。父亲来到这里后,把每一位伤病员都当成自己的亲人,给他们清洗伤口、缝合伤口,日夜不停地给伤员们换药、补液、送水、送饭,甚至为他们作截肢手术。进入11月份,天气变得异常寒冷,志愿军由于缺少足够的御寒衣物,战士们趴在冰天雪地里,不少战士的手脚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冻伤,严重的手指冻死发黑,疼痛可想而知,十指连心呀。父亲讲,每当他剪掉伤员坏死的手指时,都心如刀割。如果不做截肢手术,就会感染发炎,甚至得败血症,直接危及生命,后果更严重,不得已而为之呀。父亲在工作之余,主动上山砍柴,然后回来烧炕暖屋子,为伤病员尽可能提供一个温暖的环境。当时,美军占据着绝对的制空权,经常派飞机对我后方医院和补给线进行轰炸。有一次,美军的侦察机发现了202师设在赤水里的战地医院,马上派飞机前来轰炸。父亲和其他医务人员一起,紧急转移伤病员。在这次转移伤病员过程中,有一位护士叫解秀梅,为掩护伤员,她被炸弹的碎片击伤多处,身负重伤。为此,她荣立一等功,回国后受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接见。

后排右二为作者母亲

      1952年10月,著名的“上甘岭战役”打响了,战斗异常激烈,我军伤亡惨重。为及时救治伤员,父亲奉命调往204师,驰援204师战地医院。在烽火连天的上甘岭战役期间,父亲作为医务兵,既不怕苦,更不怕死,夜以继日的抢救伤病员。后来我问他:“上战场救伤员,你害怕吗?”父亲回忆说,我们野战救护所的医务人员都要上战场抢救伤员的,当时一心想着保卫祖国,一心想着打败侵略者,即使敌人的炮弹不时在身后爆炸,子弹在耳边“嗖嗖”而过,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,只有伤员的安危。在一次次激烈的战斗中,父亲和战友们一起救下了很多受伤的战士。在朝鲜战场上,父亲多次立功受奖。

      朝鲜停战后,父亲和战友们继续留在朝鲜,为朝鲜的恢复重建添砖加瓦,服务当地百姓,与朝鲜人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

作者父亲在朝鲜战地医院

      1955年4月,68军回国,父亲随204师驻守临沂一带,母亲所在的202师驻守徐州一带。同年11月,父亲就地转业到郯城县卫生院(郯城县第一人民医院的前身)任主管业务的副院长。同时,母亲也从202师复员到县卫生院任护士。当时的县医院在城北(今林业局对过),医疗设备极其简陋,医生、护士人数也很少,远远不能满足人民群众看病需求。为解决医生短缺,特别是农村新生儿死亡率较高、妇科病发病率较高的问题,父亲主持医院举办助产培训班,将遍及各村的接生婆集中到县医院接受新法接生培训,并将这一做法形成制度。此后数年,每年都举办助产培训班,并要求复训。1956年,在城东(今郯子湖大酒店)建设新院,门诊及病房均为砖瓦结构,医疗条件得到了初步改善。

      1957年6月的一天,一蔡姓木匠,因操作不慎,致一根钢钎刺入腹部,造成肝脏破裂伤,生命垂危。来到医院后,很多人都认为生命难保。但父亲力排众议,坚持抢救。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,父亲用他高超的医术,和王瑞英医师一起为患者做了肝脏清创缝合术。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,患者转危为安,康复出院了。父亲开创了建院以来首例肝裂伤治疗术。

      1957年7月,郯城暴雨成灾,洪水泛滥,沂河重坊段决口,“大灾之后必大疫”。为防止疫病漫延,父亲率县医院13人组成的医疗队从后堰乘船到重坊。此时,洪水尚未退尽,大片农田和房屋还在洪水中,他们二三人一组,背上医疗箱,深一脚浅一脚的分赴灾情严重的村庄开展巡回医疗。在严重的灾情面前,父亲和他的同事们始终把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在首位,冲锋在前,他们不怕苦,不叫累,哪里有病人,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。经过全体医务人员的共同努力,有效地控制住了疫情大爆发,谱写了一首医务人员抗疫救灾的新篇章。

     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县医院担负着全县防疫的职责。当时,疟疾、丝虫病、出血热、伤寒、霍乱、黑热病等疫情在县境时有发生,极大地危害老百姓的生命健康。父亲和他的同事们不畏艰苦,长年坚持深入农村,深入农户,为他们送医送药,讲解防疫知识。那些年,县上只要有蹲点下基层的任务,父亲总是身先士卒、率先垂范。有时到偏远的公社防病治病,一住就是一个多月。通过父亲他们那一代医务工作者的努力,积极贯彻落实各项防疫措施,到六十年代初期,天花、鼠疫、斑疹伤寒、黑热病的传染病在古郯大地上彻底绝迹。

      1959年,为解决医院医药短缺的问题,父亲和药房的同事们一起研制注射用生理盐水,经济南市药检所检验为质量合格。之后,又研制出咳嗽糖浆、虎(鼢鼠)骨酒、眼药水等常用药品,均获成功。1968年,父亲在受到错误冲击的情况下,和傅之美、李志清等人,白手起家,创建县医院大液体室。经过上百次的失败,先后成功研制出葡萄糖注射液、氯化钠注射液并能批量生产,不仅满足本院之需,还能接济兄弟医院,为后来大液体制剂室生产更多的药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

      1961年,县人委决定在城西(今人民路与郯西路交汇处)建设新医院,父亲担任新院建设领导小组组长。在新院建设过程中,父亲以高度的责任心,一丝不苟的认真对待施工标准和施工质量,看到不符合要求的人和事,他总是铁面无私,毫不留情。有一次,父亲到工地巡查,凭直觉感到病房的走廊留窄了。他让总务处负责施工的同志拿来图纸并实地测量,果然比设计要求少了20多公分,他马上要求拆除返工并把总务会计和工程队负责人训斥了一顿。由于父亲对建筑质量要求太苛刻,被施工人员背后说成是“神经病”。1964年,全院全部搬迁到新院址。         

      1962年,因受大跃进、三年自然灾害的影响,国民经济遇到暂时困难,国家无力供养太多的城镇人口,因此动员部分国家工作人员返回农村当农民,俗称“下放”。按照上级部署,医院召开动员大会的当天,父亲就动员母亲带着五个子女全部回农村。母亲从一个建国前的军人、护士,从此失去了正式工作。1978年,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曾和母亲情况相似的人员,陆续恢复了工作,或享受离休或享受退休待遇。母亲给已经换防到吉林省吉林市的68军202师领导写信,请求出具证明。部队领导高度重视,经查阅档案,出具了完整的原始证明材料。但由于当时县医院派性当权尚未得到彻底清除,拒绝接受安置,直到母亲去世,政策也未得到落实,留下终身遗憾。

后排左二为作者母亲

      1964年8月,父亲升任县医院党支部副书记、院长。他深知这是组织的信任和干部职工的认可。他告诫自己一定要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,始终把“救死扶伤,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”作为自己永恒的追求,不断加强党性修养,以身作则,坚持廉洁从政、廉洁从医。多年来,父亲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了医院、给了患者。一年365天,除了出发和开会,几乎全天都在和医院、患者打交道。一天工作少则七八个小时,多则十几个小时。不管是下夜班,还是公休日,不管是狂风暴雨,还是漆黑冬夜,无什么时间,只要医院有紧急事情,病人出现危急情况,他总是以最快时间赶到现场组织开展工作。文化大革命期间,父亲虽然受到错误批斗,被剥夺了权力靠边站,但他坚定地共产主义信念没有变,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初心没有变,依然勤奋工作,热情服务。文革中,武斗事件时有发生,个别医生担心受到伤害,不敢值夜班,遇到这种情况,父亲会毫不犹豫的替他们值夜班。

      父亲一生说话谨慎,办事细致。有一次父亲查房,内科主任汇报说,有一家住房庄公社新汪大队的青年妇女,心跳、脉搏、呼吸全无,已经死亡了,正要送往太平房,请我父亲在《死亡证明书》签字。父亲处于职业的敏感,想亲自验证一下,然后再签字,证明该患者确实已临床死亡。当他猛地掀开蒙在死者头上的床单时,竟然发现死者的嘴唇条件反射性的蠕动了一下。接着,父亲拿起床头柜上的茶缸,舀了一小勺水放在死者的嘴边,发现她的嘴唇确实在动。父亲马上要求继续抢救治疗,绝不放弃。三十多年后,听这位妇女的大儿子杜某某讲:当时,家里的灵棚都搭好了,准备后事了,没想到却让你父亲给救活了,而且恢复的特别好,康复后又生了两个儿子,她自己又多活了几十年,那时的医生真好。

      1972年6月,父亲调任临沂地区东调工程医院院长,为引沂入沭的民工防病治病。来自临沂、郯城、苍山、临沭等地的民工最多时达上万人,他们聚集在一起,极易爆发流行性疫病。父亲和同事们吃住在工地上,定期对宿舍、食堂等公共场所进行消杀,宣讲防疫知识,对患病的民工给予及时治疗。经全体医务人员的努力,在整个施工期间,未发生一起大规模流行疫病,圆满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。1973年12月,父亲又调回县医院。

      1975年8月,父亲任县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,负责宣传推广计划生育工作。任职期间,手里掌握一批农村放环员转为国家正式人员的指标。父亲出于公心,严格按政策办事,把打招呼者、说情者、送礼者全部拒之门外。由于办事公正公道,让未能转正的人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和不足,令她们心服口服。转正工作结束后,无一人上访。

      1981年8月,父亲任郯城县文化教育办公室副主任。1983年3月,父亲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了,但他退休不退色,始终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。他关心国家大事,关心地方建设,他自费订阅党报党刊,雷打不动的坚持收听收看《新闻联播》,他阅读报纸的习惯一直坚持到生命的晚期。他积极参加单位组织的学习活动,据时任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杨玉金同志讲:“政府办每次组织老干部学习,刘老总是第一个到;每次领完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交党费。”他公而忘私,从不为自己谋取私利。母亲患有高血压、冠心病等慢性病,需要常年服药,父亲是离休干部,按规定医药费可100%报销,但父亲从未用自己的医保为母亲买过一分钱的药品。为省钱,父亲就自费到药材公司批发药品,这一做法一直到母亲去世。他严于律己,不徇私情。1982年,我师专毕业前夕,父亲给我写信,嘱咐我一定要服从组织分配。回郯后,我想请他找找教育局领导,最好能留在县城工作。父亲严肃地对我说:“到哪里工作,是组织的事,分到哪里,说明哪里需要你,还没工作就挑三拣四,那还行。”

      他恪守医德,秉承杏林遗风。他对患者满腔热情,一心一意为患者着想。他给患者看病时,首选药物总是最便宜的。据父亲回忆说,一患者吃了鲅鱼引起过敏,嘴唇上翻,脸部变形,十分吓人,开了硫酸镁,仅用4分钱就解除了病痛,这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。他热心公益,扶危济困。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医院是先买血,再卖给需要输血的病人。父亲是O型血,俗称万能血型。每当抢救病人,急需输血而一时又找不到匹配的血液时,父亲就会说,救人要紧,抽我的。据《郯城县第一人民医院志》记载,父亲在医院工作期间,无偿献血达4000毫升。那个年代的病人,尤其是来自农村的病人都非常贫穷,有的病人需要加强营养支持治疗时却无力购买,天天吃着已经发霉的地瓜干煎饼,每当看到这种情况时,父亲就用自己的饭菜票买上一碗鸡蛋面送给他们。八十年代后,每当他从电视上看到那些看不起病、上不起学的贫困人家,他就寄钱寄物,聊表心意,而且从不声张。1998年,我国南方遭受百年一遇的洪水灾害,父亲拿出500元交到了民政局。2008年汶川地震,父亲又捐献了1000元。

      父亲离休后,搬出了医院家属院,父亲朴素的认为,夫妻双方都不是医院的职工了,还占用人家的宿舍不合适了,所以用离休安家费在城里三街购买了一套住宅。住宅周围邻居大都是农民,经常有来看病的,有来借钱的,最常见的是来要开水的,父亲总是笑脸相迎,热情接待。父亲常说,人家有困难了才来找你的,我们能帮多少就帮多少,尽力就好。八十年代初,父亲家有台彩色电视机,每到傍晚,他就早早把电视机搬到院子里,把家里的大小板凳、椅子摆好。夜幕降临,电视开播,院子里早已挤满了人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父亲乐此不疲。

      父亲在四十年的革命生涯中,始终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,以身作则,廉洁奉公,工作中始终坚持党性原则,洁身自好,一尘不染,做拒腐防变的表率。工作四十年,从未接受过烟、酒等礼品,对于吃请更是一口回绝,以实际行动彰显了一名真正共产党员的本色。

      父亲快到99岁那年才卧床的。躺在床上的父亲,从不叫苦叫累。有一次,他得了急性尿潴留,疼痛难忍,但他咬牙坚持,从不呻吟,依然阅读报纸,以顽强的毅力与病魔进行斗争。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,父亲看到儿女个个都已成家立业,且都过得挺好,特别是重孙子、重孙女来看望他时,心里充满了欣慰。父亲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,把要交待的事情一项项告诉我。2019年3月27日,父亲带着无限的眷恋和依依不舍离开了我们。父亲去世后,我到政府办公室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按照父亲的嘱托,替他缴清了最后一个季度的党费。

      父亲走了,永远的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愿在天堂里的父亲永远没有病痛。请父亲放心,您最关心的我们,一定会继续努力加油,把您反复交待我们做人的道理牢记在心,并一代代传承下去。

作者父亲刘凤章老人简介:男,汉族,1919年10月,出生于天津市静海县。1927年至1937年7月,天津市救济院学习、救济院附属医院练习生;1937年8月至1942年5月,河北省滦县私人诊所医助;1942年6月至1945年5月,伪滦县陆军医院主治医师、看护长;1945年5月至1946年3月,八路军冀中军区特务团卫生队护士长;1946年3月至1947年10月,历任冀中独立旅21团卫生队医助、晋察冀6纵16旅48团卫生队医师,1947年7月,加入中国共产党;1947年10月至1950年10月,68军202师606团卫生队主治医师、副队长;1950年10月至1955年10月,先后任68军医政科科员、204师卫生营所长;1955年11月至1964年11月,郯城县人民医院副院长;1964年11月至1972年3月,郯城县人民医院党支部副书记、院长;1972年3月至1973年12月,临沂地区东调工程医院院长;1974年1月至1975年8月,复任郯城县人民医院院长;1975年8月至1981年8月,郯城县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;1981年8月至1982年2月,郯城县文化教育办公室副主任,1983年3月,离职休养。2019年3月在郯城病逝,享年100岁。

作者(后排左1)全家福

作者简介:刘卫星,男,汉族,1962年2月出生。先后在马头中学、郯城一中任教;1986年8月至1999年1月,在中共郯城县委党校担任理论教员;1999年1月至今,任郯城县史志办公室副主任。先后主编《郯城县志(1840—1999)》《郯城县银杏志》《郯城县回族志》《郯城县地名志》《山东省农业开发志》,参与编写《郯城县古树名木志》《郯城县军事志》《古郯历史文化丛书》等。

题字:徐绍林

采稿:孔明百科网    编辑:张新杰  徐建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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